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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引领企业未来

——专访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 张朝阳

文/本刊记者 李冰漪 摄影/王峥  2013年第10期 第28页  2013-09-21     【字号 打印 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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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Fans评价他:

  山的坚韧,水的灵动;
  行动中,张扬是他拥抱世界的态度;
  沉思中,内敛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
  他,搜狐引擎的创始人;
  他,互联网业界的奇葩;
  他,引领娱乐圈流行趋势;
  他,不仅被业界所熟知,同时,他的经营理念更被人们所关注……

  他就是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张朝阳。
  互联网作为近十多年来发展最快的产业,各类互联网公司风起云涌,它们在繁荣经济推动社会进步的同时,也使我们的生活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那么,作为极具影响力的门户网站在发展与经营上有哪些独特之处呢?面对转型升级十字路口,在传统模式下运营的企业,包括物流业这样的朝阳产业,从张朝阳创新发展的思路与经营模式上又能够得到哪些启迪呢?此前曾一度淡出公共视线的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张朝阳,日前出席了2013年中国互联网大会并接受本刊记者专访,介绍了搜狐近况和他的经营理念与人生体验。

 

转型与创新应对入口之争

  当记者问到张朝阳,搜狐现在已经做得非常成功了,那么,下一步发展战略是什么的时候,张朝阳非常认真地回答了记者的提问:“搜狐网站发展到现在也和众多企业一样,面临转型与创新问题,只有不断变化与创新才有提升,不会被业界所淘汰……”
  针对业内都很关注的门户网站怎样做才能领先对手,避免同质化现象的问题,张朝阳认为,门户网站必须不断地创新,关注业界的创新变化,才能不被历史抛弃。“早期人们上网就是电话拨号,然后到门户,那时门户既是内容又是入口。后来由于hao123这类导航网站的出现和搜索,人们不再把门户网站当入口,只当内容了,所以又使其他搜索网站的地位提高。如果你不去创新,不去做搜索,就会被淘汰。而在做搜索的过程中就会产生疑问,怎样才能吸引网民到自己这里来搜索而不去别的搜索网站呢?基于此,浏览器发挥了作用。用户在这搜索是因为要用这的浏览器。但有了浏览器还不行,竞争对手会设置障碍阻止用户使用你的浏览器,那么我就可以放弃PC(个人计算机)开拓发展手机软件的新领域。我觉得,早期的那些门户网站如果不创新,老是呆在原来的地方,可能把那个地方只看做是自己的舞台中心并过得有滋有味;但现在不同了,这个舞台中心随着时代变化了,所以你也要跟随舞台中心的转变而变化,不断去追寻新的战场,诸如搜狐视频、微电影等等就是这样出现的。互联网一路走来,我发现,原来我们面对的是入口之争,这其间需要不断转型和创新。”
  纵观张朝阳的创业历程,不难发现,“创新”二字贯穿于始终。或可说,张朝阳的创业史就是一部中国互联网发展史的写照。
  1993年,在麻省理工学院读了几个月物理学博士后,张朝阳突然感到学了很多年的物理学并不太适合自己。与此同时,张朝阳看中了和中国有关的商务活动,他很幸运地在麻省理工学院谋得了亚太区中国联络官的角色,这个角色让张朝阳有机会频频回国。
  1995年7月一次回国的经历,让张朝阳突然有了回国创业的强烈念头,美国随处可见的“硅谷”式创业更是激发了他的创业热情。他清楚地认识到互联网经济有极为惊人的商业和社会价值,于是下定了创业的决心。当他看到Internet的机遇时,感觉到是创业的时候了,于是联系到了ISI公司,想做ChinaOnline(中国在线),用Internet搜集,发布中国经济信息,为在美国的中国人或者对中国感兴趣的人服务。ISI总裁当时和张朝阳的想法相近,两人一拍即合,于是融资100万美元,开始用Internet在发展中国家收集和发布经济信息,为华尔街服务。
  在ISI小试牛刀后,张朝阳觉得中国Internet的市场潜力巨大,那里才是他大展宏图的地方。1996年10月,在麻省理工学院同仁的帮助下,创建了爱特信公司(ITC)。随后,张朝阳首次以麻省博士的身份,说服国家电信部门与自己合作,共同开发“中国工商网”。1997年1月,爱特信“中国工商网”首次推出,一举成为中国主干网(163)上信息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年,中国的ICP(电信运营商)也取得了长足发展,由于爱特信借鉴了成熟的技术和商业运作模式,使得它以很小的投资得到了最快速的发展。
  回想那段经历,张朝阳颇有感触。“一开始做公司,到底怎么做,我也很模糊。一直到1997年的8月到10月份,我决定把工商网扔掉,因为意识到重要的不是做内容,而是做搜索和分类,这样才有了搜狐。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开始真正了解了互联网。”于是,1998年2月,张朝阳正式推出了第一家全中文的网上搜索引擎——搜狐(SOHU)。

 

迈向人生巅峰

  创业的道路并不一帆风顺,张朝阳的搜狐同样经历了艰难和曲折。1997年1月初,ITC网站正式开通,可是到了年底,第一次融资得来的18.5万美元所剩无几,几乎快到了连工资都开不出来的地步。迫不得已,张朝阳向他的投资人发出了紧急求救,三位投资者再次为张朝阳提供了10万美元的“桥式”贷款,1998年3月,得到Intel等两家公司一共210万美元的投资后,他的日子才开始蒸蒸日上,1998年9月,搜狐上海分公司成立,1999年6月组建搜狐广州分公司。2000年搜狐在NASDAQ成功上市,并购了中国最大的年轻人社区网站Chinaren,网络社区的规模性发展给门户加入了新的内涵,使之成为中国最大的门户网站,奠定了业务迅速走上规模化的基础。张朝阳不失时机地进行了一连串大手笔的动作,让搜狐出现在更多的地方。他及时判断出短信对互联网的巨大利益,并且尝试着把它作为一个能与互联网紧密结合的产业来运作。
  早期的辛勤也获得了一系列的回报。1998年10月,张朝阳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全球50位数字英雄”之一;1999年~2001年被《中国青年报》连续三年评为“年度IT十大风云人物”之一;1999年7月被《亚洲周刊》选为封面人物;2001年5月7日被《财富》杂志评选为全球二十五位企业新星之一;同年,被世界经济论坛评为全球“明日领袖”之一;2004年10月12日,胡润推出的百富榜,张朝阳名列第66。由此,他迈向了人生的巅峰。
  回想早期中国互联网的发展与自己的创业历程,张朝阳感叹道:“互联网在1996年萌动,到1997年开始形成商业模式的探索,再到1998年、1999年形成高潮,这是第一个资本浪潮,产生了相当多的企业,当然有很多企业失败了。比较幸运能够捷足先登获得资本市场青睐的只有三大门户(搜狐、新浪、网易),稍微晚一些可能机会少一些,但是也能够产生一些企业。经过几年后,或者六年七年后,最初的三大门户形成了相当的规模,有了足够的资金,在市场上确立了自己的品牌。第二次资产浪潮到来以后,1998年、1999年那时创办的企业大批死亡,剩下的几个就是得到市场认可,生命力顽强的,包括三大门户网站等还有一些企业活了下来。从那时开始,互联网的应用和实践网民数量越来越多,每个人上网都有各自的方式和目的,从简单的读新闻到发邮件和年轻人上网休闲,产生了多种多样跟互联网亲密接触的形式,这是市场的进展。活下来度过资本严冬的企业逐渐融得大量风险投资并上市,互联网企业迎来了资本进入的第二次浪潮。此时,中国互联网企业突然有了很多钱,商业模式比较清晰,但很多方面还需要探索。”

 

再出江湖  重拳出击

  然而,竞争从来就是残酷而坚韧的。从2006年开始,腾讯、百度、阿里巴巴、360等公司先后崛起,挑战搜狐的地位,这让张朝阳压力倍增,身心俱疲的他逐渐淡出了公众视线。但人们对他的关注并没有因此而减退,种种传闻亦随之而来。
  近期,蛰伏近两年的张朝阳再出江湖后的华丽亮相,又一次吸引了人们的眼球。
  2013年7月19日,搜狐集团宣布张朝阳亲自代理搜狐视频CEO,这一消息让业内吃惊不已。
  这几年,搜狐视频一直处在行业前三徘徊的境地,而张朝阳的亲自上阵,可以看出在竞争激烈的视频阵地上此番要与对手近身赤膊,夺取鳌头地位的势头。
  视频是可以产生超级公司的战场。这个行业紧随互联网移动化、信息影像化两大趋势,即便电视的娱乐节目前途因政策限制不明朗,仅PC、移动端上,就可以肯定,最终的胜利者不仅获利丰厚,甚至能称雄网络。因此,腾讯、百度纷纷掷重金豪赌视频,阿里巴巴也投资PPS暗中角力。
  然而,视频是个烧钱的行业,无论是海量的内容获取,还是带宽、服务器资源,包括最终的胜利者,也必须持续不断地为运营付出高额成本;落败者到最后可能连容身之所都没有。
  对于外界的疑问,张朝阳却有着不同的思考。“首先搜狐是一个具有媒体基因的公司,我们一开始做媒体,就认为是现在影像媒体已成为一个重要的应用方式,所以我们必须做视频,同时视频又非常超前,如果搜狐视频不成功,整个公司的盈利状况就会特别的糟糕,如果搜狐视频成为一个盈利中心,不只是一般性媒体,而且是娱乐媒体,这样我们梦想的为人民娱乐的使命就实现了。”作为中国最早的门户网站,视频与媒体一脉相承,“用户要获得资讯、了解资讯,也要有影像内容。同时,视频有娱乐功能。搜狐是一家媒体和娱乐公司,所以视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向,视频也是整个集团媒体战略的一部分。”
  其实,无论从哪方面看,张朝阳都是一家视频公司不二的CEO人选。首先,他的门户经验放到今天的视频上仍然管用,当年的门户格局形成中也经历过几轮并购、洗牌,而且优酷土豆集团董事长古永锵、爱奇艺CEO龚宇都出自搜狐系。
  其次,张朝阳本身就很有娱乐精神。据说在美国期间,他曾想做个演员闯荡好莱坞。无论早期三大门户,还是如今的BAT(百度、腾讯、阿里巴巴),他都是这些创始人中最娱乐化的那个人物,他个人的品牌和影响力能为搜狐视频增添动力。
  “视频这个仗,互联网走到今天这个阶段等了大概七八年的时间,从手机准备好到各种装置准备好,到带宽准备好,到打击盗版之后,业界准备了很多年,视频终于成为互联网争夺的重镇。因为它太重要了,导致我们必须集中公司的各种优势兵力用来打这场仗,调动集团的优势兵力只能我来调动,把各种能力都用上。”张朝阳信心十足地表示。“搜狐视频之前有点像搜狗或者像畅游一样独立发展,但是目前看来,这个竞争力还需要全公司的精力来提升。”他对搜狐视频当下取得的成绩觉得满意,但同时也向外界澄清,自己代理CEO的时间没有定数,他希望未来搜狐视频能做到第一。
  而搜狐另一个重要业务就是搜狗,对此张朝阳也有着独特的设想。“在搜狐的几项业务里,入口性最强的就是搜狗,拼音输入法在手机上的规模非常大,PC上已经垄断了,手机上也几乎垄断。从入口角度来说,搜狗是我们的一个重要入口,尽管市场份额现在受到各方面的阻击,但还是在奋勇前进努力成长。”张朝阳认为,因为搜狗拼音的基数大,可以在入口方面做一些工作。“在新闻客户端来讲,当你做得非常好的内容导致别人都用而且下载,当你量特别大的情况下你就具有了分发能力,就具有了入口的功能,这跟量有关系。目前搜狐新闻客户端在新闻类是最领先的,已经具备了某种分发能力。接下来还是看我们怎么发展,把它变成一个入口。”

 

缜密布局移动互联网

  近些年,移动通信和互联网成为当今世界发展最快、市场潜力最大、前景最诱人的两大业务。这反映了随着时代与技术的进步,人类对移动性和信息的需求急剧上升。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在移动的过程中高速地接入互联网,获取急需的信息,完成想做的事情。所以,出现移动与互联网相结合的趋势已是历史的必然。移动互联网正逐渐渗透到人们生活、工作的各个领域,正在深刻改变信息时代的社会生活。面对这种形势,张朝阳有着自己的视角。“移动互联网说了很多年,现在终于爆发了,所以在移动互联网这儿创业我觉得挺好,真的有很多机会。因为苹果手机的出现,以及移动随时随地的形态,确实产生了很多颠覆性的变化。我对社交网络和社会化媒体方面多年一直抱有梦想,但是屡战屡败,从来都没有达到理想的效果。我觉得社交网络是一个互联网的本质,它是一个数学,是一个广告效果。所以,我希望在基于移动装置的情况下能够有很多创业,来形成比较垂直化的网络。一个企业即使它能够做一个很大的平台也会有它的弱点,我觉得在移动的社交网络方面其实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也希望有新的各种社区成长起来。另一方面就是关于娱乐,如果运营商、银行和我们一起解决支付的问题,可能视频就不止靠广告,而是靠收费,变成很多的院线,像一个电影院一样。美国的有线电视多少年来都是收费的,而且规模非常大,中国的有线电视根本没有做起来,原因很多,至今中国只能靠广告。然而在美国这是轻车熟路的事情,可在中国实现不了。我们希望能够和电信运营商和银行一起解决微支付问题,如果这个能够实现,微电影以及很多娱乐的作品将会有得很大的成长空间。所以,娱乐业我可以去拍很多的微电影作品。因为微电影前一段时间泡沫多,支付没有解决,拍再多没有什么戏。但是,未来如果支付解决了,视频娱乐业将会爆发,不仅电视剧,电影可能也会成为一波新的爆炸。”
  对于布局移动互联网,张朝阳筹划已久。目前他着力打造的赢利重点就是移动媒体广告。据他透露,目前搜狐新闻手机客户装机量已经超1亿户,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赢利模式,但他坚信“只要有用户,就会产生收入模式”。
  张朝阳认为,未来在手机新闻客户端的商业模式有三种,一是前向收费,二是广告收费,三是两者的综合,目前任务不是做收入,而是跑马圈地。跑马圈地有两种含义,一是圈用户,包括客户端装机量,用户活跃度等;二是圈内容,是让最好的内容在搜狐手机新闻客户端展现。
  据了解,在新闻手机客户端,搜狐是最先发力“自媒体圈地”的互联网公司,目前已经有600余家自媒体入驻。
  想做好移动互联网,张朝阳认为,目前还有两大关键,第一是入口,第二是视频网络,搜狐接下来要做的是布局这两大方面。
  占领入口的方式有两种,一是通过垄断性应用抢占入口,比如微信、微博这样量级的应用;二是通过应用分发渠道,比如360手机助手等。张朝阳认为,搜狐强在产品与应用,会通过产品与应用布局入口。这正是搜狐布局PC互联网的模式,通过搜狐、搜狐网布局入口。他也承认,通过应用布局入口有一定的难度——再发现一个微信那样的垄断性应用已经很难,这样的应用可遇不可求,需要机遇,因此搜狐要通过多产品布局。
  今后的视频,张朝阳认为在版权大战、并购大战、上市抢跑后,还会有新战争要打。当面对搜狐也要加入收购大战的猜测时,张朝阳说,“收购有很多的整合问题,首先收购是比较贵的,成本是很高的。收购经常是为了抢时间,成本很高。如果你时间还比较多,能靠内在来提升竞争力的话,那就不用收购。如果有人说,搜狐视频的爆发或者成长最重要的一件事是收购,但我不这么认为。”
  其实对于近些年互联网并购潮的潮起潮涌,张朝阳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我不太信并购这件事儿。可能因为搜狐目前的股价很低,这使得在并购上受限制,因此我们对并购很谨慎。”

 

网络引航未来

  展望今后的发展,经过竞争洗礼与“闭关”锤炼的张朝阳从容而淡定。“互联网需要一代一代的人来推动,我只是完成了中国互联网的原始推动,以后不断会有更强的人来做,或者是更幸运的人来做,我觉得这样挺好。”
  对于互联网的未来,张朝阳坚信,今后互联网将会更加深入地介入人们的生活,“这句话不是凭空地讲,我以前写过一个博客,说因为淘宝的成功导致很多小店电商崛起,以及给了很多年轻人创业的机会。不只是渠道商能够销售,而且自己做的东西也可以卖。所以现在年轻人创业,在淘宝开店的很多,这就是互联网对于传统行业的颠覆。再比如微博、微信导致人们的交流方式彻底改变了,包括现在自媒体。近几年互联网大会如此之火爆,我觉得原因首先就是因为自媒体和这种锐度的媒体,先在IT圈实现了,也就是众多的媒体人不是在给某一个跟你个人成长没什么关系的机构写东西,你是在为你自己写东西,你自己写得不错,使你在很多读者中获得了品牌,获得了成功。可能未来的商业模式都是市场化的能够让你成长,或者你在某一个机构,这个机构也会是一个市场化的。媒体的市场化首先在IT圈实现了,使得IT变得如此的有能量,因此,我觉得互联网会在更深程度上改变中国。”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从2013年中国互联网大会上记者深深感到,科技在改变人们生活,移动互联网的时代已经到来,这是时代的潮流。顺潮流者生,逆潮流者亡,勇于弄潮者引领未来。
  张朝阳带领搜狐勇立潮头,进行了又一次的创新,他的创新理念不仅对互联网企业有所启迪,同样对物流企业也有所借鉴。目前,物流业正处在转型升级的关口,企业何去何从众说纷纭,那么,张朝阳的此次搜狐视频之举或许能给我们物流业带来启迪——基于科学而缜密的分析,务实而又超前的行动,必定会抢占市场先机而赢得生存、发展的空间。
  对于物流业来说,信息化一直是个短板,在移动互联网到来之时,谁能将企业更好地融入其间,谁就会取得发展的先机,这也是衡量物流企业转型升级的一个关键因素。
  采访张朝阳使我们感觉到,对于物流企业来说,转型升级是时代所趋,也是企业必须要做的一门功课,正如张朝阳对记者所说的那样,“在当前的形势之下,不转型就会被抛弃,所以要不断的努力和奋斗。转型和努力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收获成绩,没有变化。”希望张朝阳的话能够促使物流企业在转型升级的路途中,以创新的举措赢取企业的未来。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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